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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哥拍了拍他的肩膀,记住,出来混,迟早是要还的

发布日期:2025-05-22 08:18    点击次数:124

  

她名叫陈红,是代哥在北京结识的,姓陈,自己在北京经营着一家名为红屋豪斯的夜总会,堪称女中豪杰。当时,她年满三十岁,比代哥小了三岁。彼时,陈红与闺蜜李琴关系亲密无间,如同一人。李琴有个大哥,来自吉林市,姓熊,人称熊宝财。这熊宝财在吉林市从事挖矿行业多年,经验丰富,家底颇为殷实。经李琴介绍,陈红与熊大哥得以相识。后来,熊宝财还专程前往北京,到陈红的夜总会参观了一番。某个夜晚,几人相聚饮酒。陈红初见熊宝财,便觉得这位大哥十分可靠。而熊宝财听了李琴的介绍后,也察觉到陈红对他印象颇佳。熊宝财寻得一个合适时机,对陈红说道:“小妹,你经营着如此大规模的夜总会,想必资金充裕。若有意,不妨来东北投资如何?我从事矿产行业,正筹划开采新矿。你要是感兴趣,咱们可以携手合作。”陈红听闻此言,双眸骤然一亮。她向来热衷钻研生财之道,除了结交友人,探寻赚钱机遇便是其生活中最大的乐趣所在。在她心中暗自思忖,此事颇具可行性。往昔岁月,于东北从事挖矿行业,鲜少有亏损之况,不过是盈利多寡之分罢了。陈红愈发觉得此事可靠,遂果断决定随熊宝财前往吉林市。熊宝财名下的矿场名为宝阳矿业,彼时在吉林市堪称声名远扬,尽管后续渐趋没落。陈红甫一抵达矿场,目睹其宏大规模,不禁心生感慨,确然气势不凡,诸般事宜皆有条不紊。二人一番商议后,陈红毫无迟疑,径直投入360万元资金。此乃陈红首次进行投资,熊宝财信誓旦旦地保证:“小妹,你尽可安心,咱这矿业定然盈利无忧,收益极为可观。我敢担保,三个月之内你便能收回成本,至多不过五个月。若日后你无意继续经营……”“财哥,有一事我需提前言明,我这资金须确保能够随时支取。”若见收益可观,你我可续此合作。”陈红在听取李琴所述项目详情后,迅速洞察其潜力,即刻注入资金。首月即获丰厚回报,盈利达七八万元之巨。次月更甚,收益直逼十万大关,短短两月间,近二十万收入囊中。然而此后,财路渐断,至今已逾半年未见分毫进账。陈红心急如焚,自投资三百万以来,仅得二十万回报,此番境遇无异于戏弄。而熊宝财此人,言行不一,实难信赖。此矿究竟能否盈利,陈红心中茫然无措。愤懑之情涌上心头,面容阴沉,未与李琴多言,径直拨通熊宝财电话。电话甫一接通,陈红即言:“喂,熊兄,乃陈红也!”“哦,陈红啊,何事致电于我?”熊宝财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愉悦。“熊兄,吾心甚忧,特来求证。”陈红言辞间夹杂着几分不满。“但说无妨,吾等之间无需客套。”熊宝财显得颇为豁达。“熊兄,吾之矿场,初两月尚能分配近二十万,然至今已半载有余,竟再无分文入账!”陈红终是忍不住诉苦道。“此事啊,我得跟你讲讲,我当下正考虑投资一个新矿。老矿虽说能盈利,但和你所投的并非同一项目。新矿需要购置设备,且今年效益欠佳。你先稍等,待来年形势好转,兄长再多分你一些。”熊宝财不紧不慢地说道。陈红一听,顿时急了:“宝财哥,你不能让我就这么一直等下去啊!”“你懂什么!”熊宝财颇为不耐烦地哼了一声。陈红满心憋屈,声音都不自觉大了几分:“我都投入三百多万了,才见到二十万的收益,你这让我怎么等下去!”“我这心里真是郁闷极了,大哥,你看看能不能再给我多分一些利润呀?”“姑娘,做生意嘛,有赚有赔,这是常事。咱们这个矿虽说稳赚不赔,但收入不太稳定,时好时坏。遇到效益不佳的时候,大家都得省吃俭用。总不能生意不好做,我还倒贴钱给你吧?”熊宝财说得条理清晰。“熊哥,你当初可是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过,说肯定能赚钱,还说最多三个月,顶多五个月就能让我收回成本。”陈红急得满脸涨得通红。"姑娘,您这想法过于单纯了。我能确保咱们的生意不会亏损,还能有所盈利,但收益波动乃是常理。我的意思是,在效益良好时,大约三至五个月您便能收回成本,但我并未承诺每天都能大赚特赚。”熊宝财继续阐述。“熊兄,若您如此说,那我便不参与了,请将本金退还给我即可。”陈红气得身体微微颤抖。“姑娘,哪有这般道理?您说不做就不做,想要退款就退款?倘若人人都像您这样,生意还如何进行?那我也可以去找人投资,赚钱了就继续合作,不赚了就将资金要回,世上哪有这样的美事?”熊宝财也提高了音量。“熊兄,您当初可是信誓旦旦地答应了我,若您未作出承诺,我断然不会进行投资。”陈红眼眶泛红,声音带着哽咽。“姑娘,我跟您说句实话,若您还想继续,咱们便合作下去;若不想做了,那便到此为止。但资金方面,我是绝不会退还分毫的。”熊宝财态度坚决。“熊兄,若您执意如此,我恐怕真的要采取进一步行动了。”陈红咬牙切齿地说道。“妹子,即便你找上门来也无济于事。不论你向谁求助,这笔钱我坚决不会支付。我这边事务繁多,先挂断电话了。”言罢,熊宝财径直挂断了电话。陈红听着听筒中传来的忙音,恼怒地将手机摔在桌上,破口大骂:“这算什么!投入三百余万元,历经半年才收回二十万有余,这究竟是何等事理!不行,我必须找他讨个说法。”这笔钱已然无法追回,陈红虽怒不可遏,却束手无策。沉思良久,她决定致电李琴,毕竟是通过李琴才结识的熊宝财。电话接通后,陈红急切地喊道:“喂,李琴,我是红姐。”“哦,红姐,所为何事?”李琴在电话那头问道。“你如今在何处?”陈红焦急地询问。“在长春。”李琴回答。“你与那熊宝财究竟是何关系?”陈红忍不住发问。“怎么了,红姐?”李琴略显茫然。“还问怎么了!那熊宝财是何许人也!当初是你将他介绍给我,我投资之事你亦知晓。投入三百多万,半年时间仅收回不足二十万。我索要本金,他却拒不归还。你必须助我找他理论!”陈红愤懑地说道。“红姐,我确实没办法帮你去找他。”李琴那头满是无奈地说道。“为啥没办法呢?我可是经由你才与他相识的呀!”陈红着急得直跺脚。“红姐,我当初和他待在一起就是为了能多挣点钱,我也拿了十几万,不过现在咱俩早就没有联系了。”李琴长叹一声。“你怎么可以这样?你不是还总说你是把他当作大哥看待吗?”陈红瞪大双眼,满脸难以置信。“那时候我是认他当大哥,可现在不是了啊。他老婆都知道这事儿了,差点没把我给收拾了。”李琴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。“你可真够绝的!但你得帮我找到他才行!”陈红苦苦哀求道。“那好吧,红姐,你能过来一趟吗?”李琴问道。“能!我这就马上去订票,直接飞吉林找你们。”陈红果断地做了决定。“行,红姐,我在这边等你。我知道他那矿场的位置,到时候带你过去。”李琴应承下来。“好的。”陈红这才松了口气。“你们不是签了合同吗?你把合同带上,咱们一起去找他理论理论。”李琴提醒道。“没问题。”陈红点了点头。“那你抓紧时间啊。”李琴催促道。“好的,我即刻去购置车票。”言罢,陈红便挂断了电话。心中满是郁闷,毕竟谁遭遇此类变故能坦然接受?高达三百六十万的资金,就此化为乌有。唉,原本商定好的事情竟全然变卦,倘若陈红早有预料,定不会卷入此事。雷厉风行,陈红迅速购得机票,径直飞往长春,不过数小时,便已抵达目的地。回首往昔,李琴曾驾驶一辆醒目的红色马自达六,那可是1996年,驾此车出行,极为风光。李琴其人,行事务实,只要有盈利可图,合作对象是谁并不重要,这便是她的性格。李琴接到陈红后,二人前往朝阳,选了一家靠近香格里拉的日式料理店用餐。用餐期间,陈红凝视着李琴,面露难色:“小琴,你如何看待当前状况?我投入了360万元,历经半年,仅获得不到20万元的回报。我向他索要资金,他却让我自行处理,拒绝支付分毫。”“姐,请保持冷静,我们今晚先休息,明日清晨我驾车带您前往宝阳矿区,我对那里熟悉,距离不远。”李琴安抚道。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陈红无奈地叹息道。香格里拉消费颇高,李琴怎舍得耗费那般钱财招待陈红?她自身营生艰难,与陈红自是无法相较,毕竟陈红可是经营着偌大夜总会的主儿。于是,二人寻得一家小宾馆,暂且将就一宿。次日清晨,二人随意用了些餐食,便径直奔赴吉林市,抵达宝阳矿业。入目所见,此矿场规模着实不小。门口值守保安将她们拦下,问道:“你们二位要找何人?”陈红答道:“我们找熊宝财。”保安抬手指了指,说道:“财哥在里头呢,进去便是。”二人遂径直往里走去,只见熊宝财正坐在屋内吃着西瓜,那脑袋大得恰似西瓜一般,体重少说也有二百六十七斤上下,稳稳一坐,仿若一座肉山横在那儿。李琴一进屋子便高声说道:“财哥。”熊宝财抬眼瞧见是李琴,脸上顿时绽出笑意,调侃道:“哟,李琴啊,怎么有空过来啦?是想哥哥我啦?”李琴赶忙说道:“财哥,并非如此,我带了个好姐妹红姐来找你呢。”“李琴方才提及过了。”熊宝财扭头间,瞧见陈红也跟了进来。“陈红,你俩怎么一块儿来了?”熊宝财面露疑惑地问道。“财哥,电话里着实难以言清,我要是不来这一趟,此事压根儿解决不了。”陈红微微叹了口气。熊宝财有些不耐烦地对陈红说:“妹子,你这是何必呢?电话里我都说得很清楚了,你来不来结果都一样,钱我是肯定不会给你的。”陈红带着恳求的语气说:“我大老远跑来一趟,你就当可怜可怜我,把本钱还给我吧,我真的过得不容易。”熊宝财坚持自己的立场说:“妹子,这不是过不过得去的问题。我还是那句话,如果你愿意继续干,咱们就接着合作,等来年形势转好了,我可以适当多分点给你。”陈红有些激动地说:“财哥,我又不是小孩子,我在北京开夜总会这么多年了,你别拿这种话来敷衍我了。我投了360万,你才给我分了不到20万,那20万我不要了,你把剩下的340万给我吧。你想想,我当初投资的时候,手头的资金也不宽裕。天天陪人喝酒应酬,挣钱真的非常辛苦。”说着说着,陈红的眼眶湿润了。熊宝财看了她一眼,然后说道:“妹子,你这么说,我也理解你的处境。300万我不是拿不出来,但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解决。”“财哥,你当时可是承诺于我,三至五个月必定能回本,而且我若不想干了,随时可以撤资。虽说未写进合同,但这乃是咱俩口头约定,你如今怎可出尔反尔?”陈红面露愠色。“女士,你若如此说辞,那就请拿出证据来,把合同亮出来。没写在合同里的事,我一概不认。况且即便写在合同里了,我也实话相告,我愿意理你便理你一下,这300万我并非拿不出。我要是不愿理你……”“你寻谁都无济于事,”熊宝财耍赖般说道。陈红听闻此言,气得几近昏厥,心中暗忖这是遭遇无赖,意图讹诈她钱财之人。与这种人讲理,纯粹是徒劳无功。这可让她陷入了困境,究竟该如何应对?又能寻求何人来相助呢?陈红狠下心来,摆了摆手,说道:“财哥,你这般说法,那今日我便不离开了。”“不走了?”熊宝财略显诧异。“没错,不走了。我就赖在这儿了,毕竟你乃有家室之人。你要回家,我便随你回家,你行至何处我便跟到何处。”陈红摆出一副孤注一掷的姿态。“你这是想效仿泼妇行径啊?”熊宝财皱起眉头。“我不在乎是否被称泼妇,赚钱不易,何时能拿到钱,我便何时离开。”陈红语气坚定。“好吧,姑娘,话已至此,我再推脱就显小气了。钱,我会付给你。”熊宝财回应道。“财哥,拜托您,把钱给我吧,我处境艰难。”陈红眼中充满渴望。“拿去吧,别再啰嗦。你俩先坐,那边有西瓜,尝尝,我打个电话。”熊宝财边说边拨通手机,“大眼,上来一趟,带几个人来。”“有何事?”电话那头询问。“上来,带几位兄弟即可。”熊宝财指示。“好的。”对方应声答应。陈红在一旁聆听,心中明了,即刻警觉问道:“财哥,此举何意?”熊宝财稳坐不动,佯装无事:“别误会,妹子。我叫他们来,是为凑钱给你,你想复杂了。”不久,门被猛然推开,进来一位身高一米八的大汉,肌肉发达,曾是长春体工队成员,拳击与散打皆精。随后还有三名青年紧随其后,四人在门口伫立,其中一人发问:“大哥,究竟何事?” 陈红顿时慌乱无措,就连李琴也因这场面被惊得愣住。熊宝财起身,面向陈红道:“姑娘,我本无意为难于你。若你仍愿与我共事,那便依旧合作,待日后境况转好,我自会多予你些分成。若不愿,此刻便可离去,往后也休要再来寻我,钱财,莫想分毫。”陈红瞧着熊宝财,急得直跺脚:“财哥,你怎可如此?我一介弱质女流,你又能将我怎样?”言罢,又望向一旁的大眼,“你当真敢对我动手?”大眼闻此,双目一瞪,令人心生惧意。李琴赶忙在旁求情:“财哥,你瞧瞧我都来了,能否……”熊宝财不耐烦地打断其话语:“你算何人?来此何干?”“财哥,你且想想前几日……”李琴欲继续言辞。“前几日又如何?已然对你心生厌倦,你还想怎样?险些让我妻将你打残,你竟还在此纠缠,速速离去!”熊宝财凶狠地说道。“财哥,你忒无情无义,丝毫情面不顾。”李琴愤懑而言。“还谈什么良知?我们之间有何情分可言?那十五万已尽数奉上。况且,每顿西餐消费高达两三千元,你莫非视我为取款之机?似你这般行径,终将落魄至街头乞食,速速离去!”熊宝财厉声斥道。陈红愕然失措,她凝望熊宝财言道:“财兄,我实难离去,若您拒施援手……”大眼在旁不耐烦地瞪着陈红,伸出手指指向她:“我只问你一回,你究竟走不走?”陈红站定原地,态度强硬道:“我乃女子,你真敢动粗?”大眼压根不吃这套,伸手牢牢揪住陈红头发,右手高高抬起,“啪”的一声,狠狠扇在陈红脸颊上。这一巴掌让陈红瞬间眼前发黑,整个人“扑通”跌坐在地,连起身都困难。李琴在旁吓得面色惨白,慌乱喊道:“大哥,我这身体虚弱,被财哥那伙人折磨得走路都不稳当,你可千万别动手啊。”大眼鄙夷地瞥了她一眼,熊宝财就在近旁看着,一声不吭。大眼揪着陈红头发,用力往门口拖,硬是将陈红拽到大门口。李琴见势,赶忙说道:“哎呀,大哥,别这样,咱们这就走,这就走。”大眼这才松手,“哐当”把门关上,根本不理会她们,任凭她们待在门外。李琴急忙扶起陈红,关切询问:“红姐,你怎么样?”陈红捂着头,虚弱道:“李琴,快给我弄点水,我这脑袋嗡嗡作响,晕得很。”李琴迅速从车内找出一瓶水,递给了陈红。陈红饮下几口,稍作喘息,心中怒火中烧:“绝不能善罢甘休。我不仅受了皮肉之苦,那三百多万更是不能就这么没了。”她深知,此事唯有自己能想办法解决,若换作他人,无权无势,这笔钱恐怕就追不回来了,别说三百万,三千万也难以挽回。即便报警,恐怕也是徒劳无功。陈红转而询问李琴:“你在长春怎会如此缺乏人脉?”李琴此人,向来是见风使舵,紧跟强者,一旦失势,便无人问津。李琴尝试拨打几个所谓“大哥”的电话,首先拨通了一位:“喂,李哥,是我,李琴。”电话那端传来怒吼:“你还敢打给我?我听说你和我小舅子有染?你算什么东西,还想让我们一起玩你?”“不是的,是你小舅子给的钱多,一晚八千,我才去的。”李琴急忙辩解。“以后别再联系我,我找谁也不会找你,滚!”说完,对方“嘟”的一声挂断了电话。李琴又接连拨打了几个电话,结果如出一辙,无人愿意理会她。陈红见李琴指望不上,心中思忖着,是否要寻代哥帮忙?实际上她颇为想联系代哥。然而转念一想,代哥刚返京不久,当下生活安稳,麾下兄弟及生意皆蒸蒸日上,自己此时前去找他,适宜吗? 她在东北时,满心狐疑,不确定代哥在当地能否施展效力。经一番思索,她决定致电宋建友。友哥乃是京城的资深人物,年逾五十,即便代哥不在京,于当地亦是声名远扬之辈,与杜崽齐名。陈红拨通电话后,径直说道:“友哥,我是陈红。”“哟,陈红啊,为何事想起给我来电?”宋建友问道。“哥,我现处东北,你这边有无可信的朋友?”陈红询问。“你怎跑东北去了?夜总会不开了吗?去那边所为何事?”宋建友甚是疑惑。“哥,我来东北是为讨债,结果钱未讨回,还遭了一顿殴打。”陈红委屈地诉说。“什么?遭打了?”宋建友极为诧异。“在吉林市,有个开矿的叫熊宝财,是宝阳矿业的老板。哥,你可曾听闻过此人?”陈红问道。"熊宝财?这个名字我确实未曾听闻。你找我有何事?"宋建友询问道。"兄长,若你在此地有熟人,能否助我追回这笔钱?"陈红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。"我在东北地区相熟之人有限。这样吧,我会通过电话联系询问,你静候佳音。"宋建友提议。"好的,友哥,此事就仰仗你了。"陈红回应。"无需担心,安心等待。"言毕,宋建友挂断了电话。宋建友将此事放在心上,随即逐一致电东北多地的友人,包括牡丹江、绥化、哈尔滨等地,均进行了详尽的询问。一番打听下来,竟无人知晓熊宝财其人。毕竟地域相隔,加之宋建友的这些朋友在当地影响力有限,确实与熊宝财无交集。众人皆是据实相告。随后,宋建友再次致电陈红:“陈红啊。”"友哥,我的事……"陈红显得颇为焦急。"我已为你打听过,我的这些朋友在东北的并不多,且均不认识熊宝财。你的事情,切勿随意托付他人,未必有人能助你解决。"宋建友坦诚相告。“此事啊,还得靠你友哥我来为你出谋划策,虽说我与那家伙并不相识。不过,我需在京城探寻一番,瞧瞧谁与东北方面有交情、有门路,从而帮你打探消息。另外,我得对你提点看法,北京那不错的夜总会你不好待着,非要前往东北去投资做什么?你了解东北人吗?他们可精明着呢!你一个从外地来的小姑娘,从北京到吉林路途遥远,不坑你坑谁呀?”宋建友说道。“哥,你就别再数落我了,我心里已经够烦的了。我知道了,这次算是长教训了,以后若是不认识的人,我定然不会与他们合作。”陈红无奈地回应道。“行吧,此事我会帮你仔细斟酌一番,你不必着急。”“好的,哥,我明白。”李琴在一旁听闻后,赶忙插话道:“红姐,这事儿怎么就这么难办呢?”“我再试着打个电话看看,若实在不行,我哥也无能为力的话,我就返回北京了。”李琴一听,赶忙说道:“红姐,你要是回北京,我和你一同回去。”“你和我回去?为何呀?”陈红诧异地问道。“姐姐,我方才听闻你给那位友哥拨打电话,依我看,他在北京想必是个颇具能耐之人,实力应当不俗吧?你快给我讲讲他的情况。”“这怎么回事,李琴?我就打了个电话,你居然就对人家上心了?面都还未见过,你就这么沉不住气,能不能表现得沉稳些?”“并非如此呀,我只是觉得他人脉广泛,办事能力挺强的嘛!”“好了好了,别在这说些没边儿的话了。我再打个电话。”言罢,陈红便拨通了电话,“喂,代哥,我是陈红。”“小妹,有何事啊?”“代哥,您此刻忙不忙呀?”“不忙,有什么事尽管说。”“代哥,我如今在吉林呢。”“你怎么跑到吉林去了?我还打算今晚带着兄弟们到你的夜总会捧场呢。”“代哥,我在这边遇到麻烦事儿了。”“什么事儿?”

“我在这边投资了一个矿业项目,投进去了三百多万。今天我去要账,钱没要回来,反而被他们打了!”“什么?被打了?这些人实在太不像话了!”“唉,不给钱也就罢了,竟然还动手打人?”“我这形单影随的人,怎是他们一群人的对手啊。虽说我身边有个姐妹,可此事她却无力相助。代哥,你在此地可有相识的弟兄,能否拉我一把?”代哥闻听,微微皱眉,思索片刻后说道:“妹子,这样吧,我在吉林那边有个结识不久的兄弟,我帮你探探口风,你等我回音。”“好的,代哥,我就静候佳音了。”若是换作他人,代哥断不会轻易插手。毕竟他与贤哥相识才一月有余,本不想劳烦人家。代哥思忖良久,最终还是决定给贤哥拨个电话,硬着头皮按下号码:“喂,小贤啊,我是加代。”“代哥,您好啊您好啊,近日可好?”“我一切安好,贤弟。我这里碰到点小难题,不知能否请你帮个忙。”“代哥,有何事尽管言明,咱俩无需客气。”“是这样的,我有一位妹妹在你们吉林市,与一个矿场合作经商,结果对方不仅不给钱,还把我妹妹打了。”“什么?竟敢打人?那小子叫何名字?”“叫熊宝财。”“熊宝财?我不认识这个人。代哥,请放心,吉林省内之事,我定会妥善处理。”“如此,你让吾妹前往长春南关区金海滩寻你,据说一至便能探得你的消息。”“好的,代哥,此事我必不负所托。”“那便劳烦你了,贤弟。”“不烦不烦,代哥,你近时可忙碌?”“并不忙碌。”“代哥,我欲邀你赴长春一行,望你务必赏光!”代哥思索片刻,恰在此时,长春的小贤又来电:“代哥,你近日可忙?”“尚可,何事?”“我早想邀你游历长春,却苦无良机。此次定当好生款待。”代哥暗忖,此行亦无不可。一则,小贤盛情相邀,若拒则显失礼数;且携礼以访,亦示对贤兄之敬重。二则,妹子于吉林市有难,己亲临查看,方得心安。身为兄长,担当二字自是刻不容缓。妹子有事,兄长岂有推脱之理。代哥心中既决,口中便允:“好,我即刻启程。”“代哥,你预计何时抵达?”“午后,我即刻去预订机票。”“行啊,哥,抵达后给我发个消息,我去机场迎你。”“没问题,晚间再会。”“晚间见。”结束通话后,代哥旋即拨通马三电话:“三儿,此刻在何处闲逛呢?”“哥,我正随意走动呢,有何事呀?”“速回,咱们需前往长春处理些事务。”“那丁建与王瑞呢?”“一并叫上,咱们四人同行。”“明白,哥。”片刻之后,马三等三人便抵达机场,订了三时有余的航班。另一边,贤哥初次邀请代哥来长春,他心中十分清楚,代哥在北京的分量举足轻重,乃是赫赫有名的人物。贤哥思忖着,代哥远道而来,得让其见识下自己在长春的能耐,兄弟们也需全力配合。于是,贤哥赶忙致电大猛:“大猛,在哪呢?”“哥,我在五马路此地。”“听着,马上到金海滩,将服务员、安保人员皆召集起来,把店铺清扫得一尘不染。再通知老七、二林等人,都着装西装,精神抖擞些。”“哥,是有重要人物要来吗?”“莫要多问,是北京的代哥即将到来。”“便是你时常提及的那位加代吗?”“没错,正是他。他们今夜便会抵达,店内需精心布置一番,红毯务必铺设妥当。另外,要给兄弟们以及朋友们逐一致电,今晚咱们得把场面烘托起来。”“明白,哥,就要这般气势。”“是的,就得有这般气势,今晚店里定要热热闹闹,把所有能叫的人都召集齐。”“放心吧,哥。”此时,代哥特意给陈红打了电话,叮嘱道:“你前往长春南关区去找小贤。” “记住啊,要尊称贤哥,毕竟人家年长于你,得给予相应尊重。”陈红暗自提醒自己,接着转头询问身旁的李琴,“你们长春有个叫小贤的吧,这人如何,厉害不厉害?”“哎呀,那可是赫赫有名的社会大哥,长春数一数二的人物!红姐,你这关系是从哪儿寻来的?”李琴面露诧异之色。“是我北京的代哥牵线的。”陈红回应道。“你代哥真有本事,连长春的头目都能联络上。红姐,等代哥来了,你给介绍介绍呗。”李琴满心期许。“你在想什么呢?别做白日梦了,人家代哥是正经之人,能看上你?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,我都不知该如何说你。”陈红毫不留情地打击道。“红姐,你怎能如此说我呀?”李琴面露不悦之色。“我还能怎么说?你自己心里难道没点数吗?代哥岂是你能妄图惦记的?”陈红语气不佳地说道。“若是代哥不行,贤哥总可以吧!贤哥可是咱们众多人心中敬仰的男神啊,哪怕能与贤哥共处一晚,传出去那也是极为有面子的事啊。”李琴依旧不肯罢休。“你别再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了,我现在心烦意乱得很。李琴,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,别让代哥和贤哥知晓我身边有你这样的人,否则他们该如何看我?”陈红严肃地警告着。“我怎么就让你丢脸了?代哥富有,你瞧瞧……”李琴还想据理力争。“好了好了,其余的我也不多说了。”陈红打断了她的话语。李琴也便不再言语。二人驾车径直前往长春,抵达目的地后,只见门口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,足有一米八五,身着西装革履,正有条不紊地指挥着:“那边的垃圾赶紧清理一下,摆得都是什么东西?一会儿贤哥和代哥来了,这成何体统?”“还有那个花篮,速速整理一番,里面的土都快扬出来了。”正当他专心指挥时,一抬头,便看见李琴的马自达六停在了门口。大哥瞧见后,顿时面露不悦之色:“这究竟是谁的车呀?一辆破马自达六怎么停在这儿了?这儿难道是停车的地方吗?”言毕,便朝着这边走了过来。李琴从车内下来,随意看了一眼,竟误将他认作贤哥。“大哥,我们乃是代哥的妹妹,已然给贤哥打过电话了。”李琴赶忙上前打招呼。 大猛一眼便注意到了,说道:“小红对吧?我认得,我认得。”“小红在那儿呢。”陈红也从车里探出身来,“嗨,大哥,我叫陈红。”“哎呀,你好啊你好啊,小红是吧?我是金海滩的大猛,在这一带,我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。”正当众人交谈之际,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,身高不过一米七左右,身形瘦削。“大猛,贤哥吩咐你去处理卫生事宜,你怎在此聊起天来了?”“二哥,这位是代哥的妹妹。”二林子听闻,看了看对方,说道:“哦,你就是代哥的妹妹,陈红对吧?”“大哥,您好。”众人相互握了握手,“贤哥在里面呢,你们请进吧。”正欲往里走时,李琴瞥了大猛一眼,大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。大猛斜睨着眼睛瞪着二林子,可二林子却毫无察觉,这可把大猛气得够呛,“哼!在外人跟前都不给我面子,哪天我非得在你吃的饭菜里添点东西,你也太不懂规矩了,简直把我气炸了!”她俩刚一进去,就见贤哥、海波等人正围在一起商讨事情。贤哥开口说道:“等代哥来了,大家都别乱发言,都给我机灵点。”海波瞅了瞅,赶忙应道:“贤哥,你就放心吧,代哥一到,咱肯定给他最高规格的待遇,啥麻烦事都不会有。绝对把贤哥的面子维护得妥妥当当。”其余人也纷纷附和:“贤哥,放心好了。”“陈海这边也一样,贤哥,你尽管放心。”陈红和李琴刚走近,二林子便介绍道:“这位是代哥的妹妹,陈红。”贤哥自然知晓,微笑着招呼:“你好啊,小妹,你们吃饭了没?咱找个地儿先随便吃点。”陈红一时有些懵,毕竟没见过贤哥,还没来得及回应呢,李琴就在旁边抢着说道:“贤哥,你好,我叫李琴,我家就在朝阳那块儿。”贤哥礼貌性地回了一句:“你好。”陈红顿时愣住了,连忙说道:“贤哥,饭就先不吃了,等等吧,等代哥过来再说。”贤哥又说道:“你们要是还没吃饭,就先找点东西垫垫肚子。”“不进食了,等候代哥前来。”贤哥扫视一眼后,言道:“如此也可,海波,你引领这两位女士前往我的办公室。”

“各位女士,代哥或许即刻便至,我们需给予他最为尊崇的礼遇,筹备最为隆重的迎接事宜。我先着手整理此处卫生,你们暂且前往我办公室稍作歇息。”陈红与李琴闻此言语,心下明了,他们着实对代哥极为看重,随后二人便先行上楼而去。海波乃是贤哥的至交好友,抵达办公室后,亲自为陈红和李琴斟茶。他接着说道:“待代哥抵达之后,我们再与贤哥一同商议你的事情。你尽可安心,只要贤哥出面,你之事自是迎刃而解,不足为虑。”陈红听闻此言,心中顿觉安稳许多。门外,贤哥开始有序地安排起来,众人皆纷纷忙碌起来。贤哥拨通电话,“喂,旭东啊,我是小贤。”“贤哥,您好啊,所为何事?”“旭东,此次恐要麻烦于你。长春香格里拉乃当地首屈一指的酒店,烦你为我安排两个房间。我北京的一位挚友,名为加代,即刻便将抵达长春。你到那边安排你的弟兄,以及内保人员、服务人员等,共同迎接一番。”“行,贤哥,此事无忧,您放心,我即刻安排。”“好嘞,旭东。”旭东挂断电话,高声喊道:“大红,大红!”大红从外面匆匆而至,“东哥。”“立即准备两间客房,并指示一楼大厅的服务人员及安保人员清理场地,铺设红毯。稍后将有来自北京的重要人物加代先生抵达,他是贤哥的好友,我们必须以最高规格的接待和最优礼仪迎接。”大红随即通知了保安队长孙建亮,众人闻讯而动,“代哥即将到达,如何安排?场面是否足够盛大?”此时,代哥与马三、丁建、王瑞一同在首都机场,搭乘下午三点多的航班,于17点20分准时降落在长春。在长春方面,贤哥率领海波、二林子、陈海,以及小喜子、沙老七等,驾驶七八辆汽车列队等候。 “我们已在此迎候。”代哥一行人刚出现,贤哥便高声呼唤:“代哥!代哥!”其余兄弟也齐声喊道:“代哥!”代哥走近后,众人见其着装时尚,服饰整齐,相貌英俊。尽管贤哥相较之下略显朴素,不够潮流,但其身着的衣物价值亦不菲,达数万元之巨。双方会面之际,贤哥即刻伸出手与代哥紧紧相握:“代兄啊,阔别月余,甚是挂念。你事务繁忙,今日终得相见。”代哥扫视一眼,开口道:“贤弟,你我等皆各有营生,诸事缠身,虽鲜少谋面,然情谊长存,此生皆为兄弟。”“代兄,此生皆是兄弟!”代哥随即引荐:“这位是马三,此乃丁建,还有王瑞。”王瑞、马三、丁建纷纷上前,“贤兄,久仰!”众人彼此握手致意。接着贤哥介绍道:“这位是陈海,那是海波,二林子以及沙老七。”介绍完毕,贤哥提议:“走吧,小妹还在金海滩等候,咱们一同前往。”现场停放着七八辆车,贤哥的四辆七系列虎头奔稳居前方,其后是奥迪100、4500等车辆,排列成一行。陈海说道:“三位兄弟,如此安排,代哥与贤哥乘头车先行,我等坐后车,初逢之际,正好畅聊,加深了解。”言毕,三人坐于后车。代哥与贤哥登上四七虎头奔,径直驶向金海滩。机场处,众人目睹此景,其中有识得贤哥者,顿时交头接耳,纷纷议论:“贤哥此番前来迎接何人?这般阵仗,当真不小!”“莫非是北京的林永金到了?”“亦或是其兄长亲临?”诸般猜测纷至沓来,以贤哥之身份地位,所迎之人必非寻常。及至金海滩,一辆牌照四个七的虎头奔稳稳停住,代哥与贤哥分自两侧下车,众人皆已严阵以待。门口二十名服务员、二十名内保,见代哥下车,齐齐举手致意,掌声雷动:“欢迎代哥!欢迎北京来的代哥!”代哥见状,心内暗忖:吾那贤弟于长春,着实威望不凡,地位尊崇啊!此刻,三楼之上,陈红与李琴闻听楼下喧嚣,凑至窗边张望。陈红一见,不禁惊叹:“哎呀,果真是我代哥!瞧这派头,走到何处都是这般风光,怪不得在北京能呼风唤雨,在深圳亦是顶尖人物!”贤哥此处,自是享受最高礼遇,他瞥向代哥,开口道:“代哥……” “你我携手,一同入内。”加代会意,应了一声“好嘞”,二人便手挽手,大步迈入。周遭的兄弟们皆看在眼中,“瞅啊,贤哥与代哥的关系,那叫一个铁!”代哥这一现身,众人心里都不禁犯起了嘀咕,陈红那档子事儿可该如何是好收场呢?要说这代哥此次前来长春,小贤便带着他径直往金海滩而去。二人携手踏入大门,加代瞬间就心领神会。孙世贤在这长春的金海滩,那可是投入了重金,好几千万就这么投进去了,三千多万可不是个小数啊。加代这人什么场面没见识过,上海、北京的那些大场子,他哪处没去过?可一看到小贤这般阵仗,心底也暗自钦佩,兄弟在这长春地界,着实是有非凡的能耐。贤哥瞧见代哥的神情,笑着开口道:“代哥啊,我这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,哪能跟您在北京、深圳的生意相提并论呢。”代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什么比不比的,兄弟,你这儿已经相当出色了。”两人正交谈间,谁这般冒失,竟自己主动找上门来了?门口一辆凯迪拉克“砰”地停靠下来,车牌号是四个三,从车上下来一位身着西装、梳着大背头的男子,满脸带笑地朝这边走过来了。小喜子一看,“他怎么这时候来了?”“贤哥,代哥,我可是眼巴巴地盼着你们呐,盼了好久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。如今你们到了长春,我定要好好款待一番。”代哥微微一摆手,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“我是赵三啊,在北京的时候咱们不是见过面嘛,而且我还曾去过你家呢。”“哦,原来是三哥啊。”贤哥见状,开口问道:“三哥,你怎么会来这里呢?”“我正好路过此地,顺道过来看看你,巧的是刚好碰上代哥也来了。咱不如出去吃个饭,这顿我请客。”贤哥缓缓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三哥,咱们还有一些要紧事儿需要商议呢。”“那你们先谈事儿吧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随后,贤哥带着代哥朝着三楼自己的办公室走去,身后跟着丁建、马三、王瑞等人。毕竟代哥是大哥,气场十足,他们自然得跟在后面。贤哥身边的海波也一同跟着上了楼。赵三也想跟上去,大猛见状,问道:“三哥,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“我想跟上去听听他们谈些什么。”“你别上去了,人家正谈着事儿呢,我们都没上去,你就别去凑这个热闹了。”“那好吧,我就在下边坐一会儿。嘿,这会儿咱们难道不该去吃顿饭吗?”其余几位兄弟,例如小喜等人,皆未对其予以理会。三哥向来如此,不必与他计较,且让他独自呆着,无人关注便是。贤哥等人一到,众人便围坐在一起,海波赶忙为大家斟茶。贤哥就座之后,连代哥他们都发声了:“代哥,两位姑娘都在此处,咱们先寻个地方,用用餐,边吃边聊。”“不必着急,用餐之事暂且搁置。贤弟,我从北京特意赶回,就是为了我妹子的事情。咱们先把事情讲清楚,用餐之事稍后再议。”“代哥,你尽管放心,在这长春地界,任何事宜都不成问题。海波,饭店那边的安排都妥当了吧?”“一切均已就绪。”“那好,代哥,咱们前往饭店用餐,边吃边商议。只需我一个电话,事情便能解决。”代哥是何种人呢?性格沉稳、行事内敛、从不张扬。贤哥亦是这般性格。只是代哥与贤哥相识才一个多月,代哥尚不熟悉贤哥在长春的影响力,也不知晓他的能力究竟如何。代哥觉得贤哥言语略显冲动,毕竟太过年轻,不过这话他不便说出。“我贤弟在长春,那是有目共睹的,在整个吉林,堪称响当当的人物。咱寻个地方用餐,边吃边叙。”众人一同从楼上下来,赵三、小喜子、大猛、二林子,贤哥的整个团队基本都已到齐。代哥这边有马三、丁建、王瑞,还有陈红、李琴。一进饭店,李琴的目光便直直地落在代哥身上,眼睛瞪得老大,说道:“代哥皮肤真白,长相比明星还英俊。”代哥瞧李琴那模样,心中便明了,她这是犯了花痴。代哥索性不理她。马三见状,打趣道:“小妹,我怎么看着你这么眼熟呢?咱俩是不是在哪见过?”李琴一看,也顺着说:“是啊,哥,我好像也见过你。”“那你坐我旁边,咱俩挨着坐。”“好的,哥,我就坐你旁边。” 于是他俩便坐到了一起。大家刚一落座,酒菜就迅速上桌了。代哥性子急,不等贤哥他们开口,便先站起身来,“贤弟啊,我这敬一杯薄酒,先敬咱们长春的兄弟姐妹。我代某何德何能,给大家添麻烦了,我先干为敬!”话音刚落,便咕咚一声把酒喝得一滴不剩。此语一出,屋内长春的兄弟们纷纷竖起拇指,皆称代哥义气深重,实乃深圳之领军人物。众人亦随之举杯,与代哥共饮而尽。随后,陈红起身,向众人逐一敬酒,盖因此次事宜需仰仗众人之力。于是,众人开始相互劝饮,氛围迅速升温。酒过数巡,菜肴渐空,马三已满面酡颜。他与大猛相谈甚欢,大猛见状问道:“三哥,您还钟情于……”“不过消遣而已。”“三哥,您也对此道有兴趣?吾等志趣相投!”“汝有佳处推荐?”“金海滩一带,佳丽如云,远胜此间。”“如此甚好……”“今夜吾将致电于您。”“善哉,吾先送她归家,夜半待汝来电,吾等共赴欢场。”“定当安排妥当,三哥远道而来,吾必盛情款待。”二人交谈甚悦。丁建与海波则显得沉稳许多,二人静默对饮,颇为投缘。王瑞则如孩童般,独自畅饮,乐此不疲。众人皆已饮酒至半酣,贤哥见状,对陈红说道:“老妹,你将此事原委述说一番,我且一听。”陈红望向代哥,代哥轻挥一手,“无妨,尽可告知贤哥。”“贤哥,事乃如此。我赴吉林市投资,彼曾应允三至五月令我回本。然至今已逾半年,仅付我不足二十万,而后便再无分文。我昨日寻其理论,彼非但不与钱,竟还动粗相向。”“竟有此事?何意?钱皆不应给了?”“分文不付,令我自行处置。”“岂有此理!”“彼若拒付,定然不可,你且将那厮电话予我,我径直与他言说。”陈红在旁观之,面露难色,轻声道:“贤哥,此事……”“休要赘言,电话拿来!”贤哥伸手接过电话,即刻拨通,“喂,可是熊宝财?”“何人?”“我乃长春孙世贤,可曾听闻?”“哦,孙兄啊,所为何事?”“你莫非拖欠北京来的陈红三百余万,还对其进行殴打?”

电话那头传来熊宝财嗤笑的声音:“孙世贤,我当是谁呢,陈红投钱那是她心甘情愿,生意赔了就来撒泼,挨打也是活该!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!”

贤哥的脸瞬间黑如锅底,猛拍桌子震得碗筷叮当响:“熊宝财,你他妈敢再说一遍!三百万,今天必须给我吐出来!不然我让你在吉林市连个立足之地都没有!”

“吓唬谁呢?” 熊宝财的声音里满是挑衅,背景音里还传来一群人的哄笑,“我背后站着赵天龙赵哥,你动我试试!信不信明天就让你金海滩的生意做不下去!”

贤哥刚要开口,代哥伸手接过电话,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寒意:“我是加代,赵天龙是吧?让他接电话。” 短暂的沉默后,一个粗粝的声音传来:“加代?哪儿冒出来的玩意儿,别在这儿充大尾巴狼……”

“啪!” 代哥直接挂断电话,转头对贤哥说:“查赵天龙的底细,今晚就给他点颜色看看。” 丁建立刻掏出手机开始联络人脉,马三则摩拳擦掌:“代哥,要不要我带兄弟去会会这帮孙子?”

与此同时,熊宝财的别墅里,赵天龙把手机狠狠摔在茶几上:“妈的,哪儿来的北京土包子,敢跟我叫板!” 他转头吩咐手下:“通知兄弟们,带上家伙,去金海滩走一趟,我倒要看看这孙世贤和什么加代,有多大能耐!”

深夜的长春街头,两拨人马对峙在金海滩门口。赵天龙带着五十多号人,手持钢管砍刀,气势汹汹;贤哥这边也不甘示弱,和代哥并肩而立,身后马三、丁建等人神色冷峻,随时准备动手。

“孙世贤,今天不交出陈红,你们谁都别想好过!” 赵天龙扯着嗓子喊道。代哥上前一步,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烟,火光映照着他冰冷的眼神:“赵天龙,我给你个机会,让熊宝财带着钱来道歉,这事就算了。不然……”

“不然怎样?” 赵天龙打断代哥,一挥手,手下众人立刻往前涌。就在千钧一发之际,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,红蓝灯光闪烁。原来贤哥早已料到对方会来闹事,提前联系了在警局的兄弟。

赵天龙脸色大变,骂骂咧咧地带着人 retreat。代哥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告诉熊宝财,明天中午十二点,我在香格里拉等他。要是敢不来,我保证他在东北都混不下去!”

第二天中午,熊宝财在赵天龙的陪同下,灰溜溜地来到香格里拉。看着桌上摆着的三百万现金和医药费赔偿协议,熊宝财咬着牙签了字。临走前,代哥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记住,出来混,迟早要还的。”

陈红捧着失而复得的钱,激动得热泪盈眶:“代哥,贤哥,你们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忘不了!” 贤哥笑着摆摆手:“自家妹子,说这些干啥!” 代哥则望着窗外的长春街景,心中盘算着,这次结下的梁子,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结束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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